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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中……
帮我摆脱单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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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26 18:06:28 | 查看: 5779| 回复: 2
本帖最后由 一剑来去 于 2011-8-4 07:09 编辑

乾跃一走,音信全无。他就像是被锁住的鹰隼,一旦冲破束缚,便毫不犹豫地直扑云霄。
娘的身体始终不见好,意识也总是处于半模糊状态。我去看她的时候,她的面容仍旧是苍白无血色,就像是被一抔寒雪覆盖,没有一丝生气。她的呼吸轻浅得仿佛被风一吹,就会扼断一般。
我坐在床榻边,取过一块绢巾,轻轻地擦拭她脸上不断沁出的汗粒。我想,这就是一位母亲的劫数吧,儿子是她心头的一块肉,倘若离了她岁岁不得相见,甚至还有性命堪忧时,她会多痛心啊,饶是平素对儿子百般严格要求,只消儿子一走,便是要走了她十之七八的性命。
正擦拭间,娘忽然被闪电击中一般迅速抓住我的手,凄厉道:“乾跃,乾跃,你不许走,娘不许走,乾跃!”我慌了神,一壁安抚娘梦魇的情绪,一壁派人去请大夫。娘忽地坐起来,睁开双眼,大概没有看清我是谁,便一把搂住我,语气带着不可置疑的喜悦和欣慰,“乾跃,乾跃你回来了,娘就知道你是不会离开娘的!”
我急忙推开她,安慰她道:“娘,乾跃是不会离开您的,但是您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乾跃!”
娘的表情一僵,瞬间变得失望而淡漠,“呃,是你啊。”随即靠在床头把头转向了门外,眼神中充盈着殷殷之情。
我的心一凉,仿佛觉得已经是秋天了,有阵阵凉风飒飒地就这样吹进我心里。我和声说:“娘,乾跃从小便是争强好胜的性子,又是主意大谁都奈何不了的人。况且,他一身武艺高强,又精通兵法,难免有远大的志向。照如今这种情势,乾跃的性子怎么受得了呢,硬塞进去只会对他有害无利,那倒不如遂了他的意,海阔天空凭他去闯,说不定会闯出一番功绩来呢,只要他平安,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娘立刻变色道:“怎么可以?绝对不可以,我是绝对不会赞成的。他不是长子,即便立了大功,封了大官,终究还是有束缚的!”
“娘,”我更加缓和了语气,“即便不是长子,立功获封也总比在兵部被上官庆威无休无止地压制好啊,况且皇上也不是很计较长子不长子的问题的。娘,我们要把眼光放得长远一点,两害相衡取其轻,宁可现在少享点儿福,也不要以后多吃点儿亏。要是投军不是条明路,当初我也会极力劝阻他的!”
“当初?”娘疑惑道,“你早知道乾跃投军的打算了是不是?”
“是啊。”我迟疑道。
娘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未等我反应过来便已重重一掌掴在我脸上。我一怔,有火辣辣的痛感迅速在我左脸蔓延。我麻木地张着眼睛,室内静得能够听到铜漏声。我还不敢相信,此时此刻,平生第一次被娘打。即便是在幼时因淘气而砸坏了娘最珍爱的珐琅绘栀子花长颈瓶,娘也只是罚我跪在堂口,听她严厉不似往常的教训。如今,那一掌竟是像夏日不期而至的暴雨一样袭来,叫我无可躲避。
“你既然知道乾跃要去投军,为什么不拦下他?你这么做到底是何居心?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弟弟的吗?你是怎么尽到身为长兄的责任的呢?”娘余怒未消。
“娘,我……”我正待解释。
娘挥手打断我的话道:“行了,我累了,你出去吧!”说完便侧身向里躺下了。
从娘的房间出来后,我精神恍惚,全身发凉,惟有左脸溢着滚烫的疼痛。我的脑海不断重复着刚才的画面,蓦然感到一阵恐惧,我握紧衣襟,想着娘心里仿佛是看重乾跃的,可我与乾跃都是她亲生的,更何况我还是长子,娘怎么会……不会的,娘只是一时忍受不了我没有劝下乾跃而已,她只是一时生气打了我一掌而已,没什么的。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放不下呢?
“哥……”我抬头一看,正见映芸端着一盆药盏走来。我下意识地侧侧头,她问:“哥,你这是上哪儿去啊?怎么不多陪娘一会儿?”
“我……那个,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我正要走,映芸眼疾手快拦了我的去路,盯着我道:“哥,你的脸怎么了?”
我说:“大概是在那儿坐久了,热的吧。”
“热?那为什么左边的脸红得就像被打了一样?”
我一时语塞,也不愿再说什么,绕过回廊径自走了。
娘为了乾跃的事与我翻脸作色,每日清晨也拒绝了我的请安,用膳时不和我讲话,甚至也不看我一眼。几日之间,我们的母子情分淡薄了不少。
我曾几次三番地想要请求母亲原谅,但最终还是认为等乾跃的事情解决好再请罪也不迟。
终于,一日早朝上。皇上问起:“最近兵部是不是有人想辞官啊?”
此语一出,众人不免疑惑,纷纷把目光投向兵部尚书上官庆威。
果然,其中有一人出列跪下道:“启禀皇上,微臣兵部员外郎林哙请求辞官!”
众人闻言更是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辞官?好端端的辞官做什么?”
只听那人答说:“微臣自认为年岁已高,身体状况是一日不如一日,微臣深受皇恩,得蒙皇上器重,忝居员外一职多年,理应为皇上鞠躬尽瘁,只可惜天不假年,微臣如今疾病缠身,只怕有心无力,恐不能继续担任员外一职,辜负圣望,因而多次向皇上请求辞官还乡,望皇上允准。”
他叙叙而述,众人仔细地观察着他,只见他面色惨淡,嘴唇微微发紫,的确是生过大病的样子。
皇上问:“你的病严重吗?”
他回答:“回皇上,微臣得的是肝疾,这个月已有五六次请病假了。”
皇上“哦”一声,随即看向御史大夫耿云,见耿云点头,又说:“你既得此重病,朕自可允准你还乡,只是你方才说曾多次向朕请求,为何朕只看到如今的一封奏表?”
我微微一笑,前面的都不算什么,至关重要的才刚刚出场。
“这个,臣的确上奏过多次,只是皇上如今才看到一封,微臣也不清楚。”
众人议论纷纷,直过了会儿司徒庄平步出列说:“依微臣之见,林哙之语可信,况且曾多次向皇上上表这种事情也无须哄瞒欺骗,毕竟林哙生病许久,多次上表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微臣想林哙要辞官一事,最先清楚的应该是兵部的人才对啊!”
此话说得很有道理,众人又把目光齐刷刷投向上官庆威。
只听上官庆威不卑不亢道:“微臣的确知晓林员外意欲辞官一事,但微臣思忖,林员外是兵部的老人了,处理起日常军务都颇有经验,是兵部不可或缺的人才。倘若他就这么走了,那兵部岂不是损失很大,所以微臣私下花重金请京中名医为林员外医治,并暂时扣留了他的请奏。”
皇上问林哙:“确实如此吗?”
林哙说:“确实如此,只是名医终究有无法医治的疾病,微臣所得的肝疾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有时候会疼得起不来床,名医们所开的药方也只能缓解疼痛,并不能根治,所以在治了半个月后,微臣就辞退了名医,倒是辜负了上官尚书的一番好意!”
上官庆威的眼中划过一道厉色,说:“林员外如此不爱惜自身便是对皇上不敬!谁说肝疾不能根治,只要持之以恒地接受医治,痊愈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只是林员外的意志过于软弱罢了。”
林哙讲述事实,上官庆威虽理屈,却也是针锋相对。
其实,真相早已水落石出,那便是上官庆威故意扣压林哙的请奏,不欲让其心愿得以实现,就是为了不让兵部的任何一个职位空出来以给人可乘之机。同时,林哙早年曾跟随上官铭办事,也算是自己父亲的门客。他手中掌握的丰富经验对上官庆威来讲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皇上说:“如此一来,可是上官尚书好心办坏事了,朕始终觉得身为朝中之人包括朕在内能够拥有一个安详的晚年是一件幸福而值得憧憬的事。像林员外这样又有病在身的,就不如还乡安养吧。”
众人皆道一声:“皇上圣明!”
皇上又问:“如今这兵部员外郎少了一人,徐尚书你看有无合适的人能够顶替呢?”
吏部尚书徐敬忠说:“皇上,微臣这儿刚好有个合适的人举荐给皇上,他就是荣侍中次子荣乾跃,此人可谓是天生的将领之才啊!”
上官庆威眉毛一挑,说:“皇上,能够有人顶替员外一职自是好事,只是眼下兵部事情太多,若有新人进来,恐怕会乱了头绪!”
“这个上官尚书不必担心。”徐尚书自信满满道:“在入兵部以前,微臣会遣人教他熟悉兵部事务。”
“你?”上官庆威嘴角勾起一阵嘲讽的意味,“徐尚书虽身为吏部尚书,审核官吏任用是职责所在,只是本官从未听说吏部还有教新人熟悉各司事务的职责,徐尚书在位尽职多年,虽得皇上信任,但也不可越职言事,更不可做与自己不搭边的事啊!”
徐尚书冷眼相对,上官庆威亦自负威仪。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终不肯败给对方。
最终还是皇上亲自下旨,“即日起封荣乾跃为兵部员外郎,由兵部着人教导。”
徐尚书暗自得意,上官庆威咬牙隐忍。我旁观许久,忽然觉得朝廷的斗争似乎已经不仅仅停留于暗处了,很多时候,即便是在朝堂之上当着皇帝的面,亦不掩饰分毫。徐敬忠与上官一当的矛盾由来冲突由来已久。上官一党无所不用其极,若不是徐敬忠得皇上与丞相庇佑,恐怕早已命丧他手。
其实今日的种种皆是我与爹设的局,这是我第一次初露城府,我知道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心思简单的荣乾飞了。或许在别人眼中,三年来我一成不变,但是惟有我自己明白三年来我是时时刻刻在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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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无垠,绵亘万里。此生惟愿把自己磨成利剑,用自己坚强浇铸的心,等待洞穿世间的一切~~
单身中……
帮我摆脱单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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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27 07:01:35
文艺阿三 发表于 2011-7-26 22:47
阿。古代背景小说。

诶,你好像没写小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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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中……
帮我摆脱单身吧
2#
发表于 2011-7-26 22:47:25 来自手机
阿。古代背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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